难得睡个安稳觉的萧勉恐怕怎么也不会想到:因为他的到来,本就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万宗原显得更加风起云涌。
小院后堂,玉锄老祖自顾自得品着自己栽种的灵茶,似乎并没有看到安置好萧勉之后回来的丁开山。
“师祖,您怎么看?那人……”
“我怎么看?我还要问你怎么看呢!老头子不过是第一次见到他,不比你和他一路行来,也算是患难与共吧,怎么事到临头,反倒来问我怎么看了?”没好气的瞪了丁开山一眼,玉锄老祖放下茶盏,闭目凝神。便在丁开山忍不住再度开口时,玉锄老祖的声音悠然传来:“此子言谈间神情泰然,浑然不似奸诈之辈,但我总觉得他的话不全是假,却也不可尽信。若说尚秀才他们三人有意打压白家,我倒是信的,可是他们三人门下都有不少得意弟子,何必让他出头?”
“许是不方便吧?”
“恐怕不光如此!”
“不过我在五行山时,确实听闻尚前辈对这个萧勉青睐有加,听说萧勉手上的玄锋剑乃是以九天玄金包边,蓝极冰焰为骨,那九天玄金姑且不论,蓝极冰焰可是独一份啊!”
“竟有此事?如此说来,这小子倒是有些分量了!”
“师祖!此前我曾经有一份传信玉简传递回来,乃是关于李牧道师叔遇难一事,您老应该已经收到了吧?”丁开山说到“李牧道”之名时,原本闭目养神的玉锄老祖突然睁开双眸,略有些浑浊的眼中爆射出两道毫光,那瞬间的凶厉便是丁开山也不由语气一滞。亏得很快玉锄老祖就重新阖上双目,点了点头,丁开山这才小声说道:“李师叔遇难一事,便是萧勉告知徒孙的,不过其中颇多疑点……”
“牧道已陨,此事勿容置疑!”
“是!不过我私下打听过,萧勉曾经在陵川坊市用灵草竞拍过一些东西,灵草的品相和成色都很不错的样子。”
“哦?”闻听此言,玉锄老祖的眼睛再度睁开,只是此番已然是风平浪静,沉吟片刻,玉锄老祖自语道:“能让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