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景听到说有人会法术,便来了兴趣,站在原地等待,又听得陈教主之名,心里惊讶,更加不肯走。
及至到了此时,那四个黑衣人中,有一个老迈的见他年轻,要捡便宜,挥刀冲来。
那李宁与周琅二人,虽然在心底埋怨沈元景不知好歹,还敢在一旁看热闹,未有早早的骑马离开,却也到底是心地善良,将那攻去的老者一并截住。
刀光剑影腾起,六人在场中厮杀,两个围攻周琅,那首领及老者同战李宁。只见四个黑衣人虽然装束打扮一样,也都使刀,手里武功却大相径庭。
围着周琅的两人系同出一门,两柄柳叶弯刀同样制式,刀法也如秋风中的枝条一样,嗤嗤的狂舞,又似拉锯一样,你来我往,你攻我守,交织成密密麻麻的网,一点也无遗漏。
周琅身形矫健轻盈,于轻功上更是在场诸人之冠,手上功夫也是相当不凡,剑法森森,带着明月清冷,又如水银泻地,自然圆润。
只是他之武功虽明显要胜过敌方两人一筹,可对方默契十足,不露破绽,轻功也不差,便将他困在其中,一时半会是脱身不得。
李宁的武功更为了得,手里长剑舞动,剑光如长河纵横,大开大合,把对面那黑衣人首领压制得出不得手,只能挥刀自保。
旁边那个黑衣老者却只是握住一柄细刀,刀身上泛着蓝光,欲出手不出手的,也牵制了李宁一分精力。
光只看场面上的局势,这四个黑人单单只对付眼前李、周二人,时间一长,也要溃败,哪里还有余力再多对战一人。
如此便可得知,迫使杨达受伤、三人落荒而逃的关键,定然是在那锦衣人身上。
果然此人收起了折扇,脸上不再轻浮,嘴上却念念有词,随即用那扇子往前一指,窜出一道黑光,似闪电一般,冲向李宁。
李宁本也有防备,却不料那黑光太快,瞬间到了面前,根本来不及反应,心里大叫一声:“我命休矣!”只能等死。
忽然眼角瞥见金光一闪,嗤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