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越是安心。”
沈元景笑道:“便是这个道理。以斗争方能求得和平,遵守法度才叫人心安定,我之理念便是如此,将要教给毕玄的也是如此。”
他催马向前,说道:“不知这些人分散何处,杀了第一个,毕玄定会联络石之轩,赶来阻止,就看看有没有机会杀掉第二个。”
“这点沈兄无须担心,老道叫他两人伏击了一场,心中也难免有些火气。”宁道奇淡淡的道:“以一敌二自然是没有那个本事,拖住个二三十招,想必沈兄出手,也是足够。”
沈元景点头道:“如此甚好。我再教教宁兄如何在万军之中突袭、又如何逃走的本领。今次让他们知道,中原非是无人,非是不敢报复。”
……
两人背着晋阳一路往西,驱马来到统万城,宁道奇以手抚摸城墙,叹道:“当年赫连勃勃凶狠残暴,铸就此城妄想‘统一天下,君临万邦’,甚至让兵士与铸城之人相互攻伐,使其坚韧异常。可今日看来,这城堡也没过多少年,已然残缺,地上岂有永恒的不灭的事物?恐怕也只有天上的日月星,日复一日的轮转不息,亘古长存。”
沈元景微微一笑,却不言语。他自后世科学昌盛的时代而来,纵然所学浅薄,也知太阳不过是一恒星,也有终结的一天。或许这般认识上的差距,便是他与此世之人最大的不同。
“两位大师大驾光临本部,大汗倍感荣幸,特意派遣本人过来,给两位接风洗尘,还请入内一叙。”二人身后响起一道洪亮的声音。
两人转过头来,只见眼前一个身材挺拔的青年,年约二十五六,头顶扎着与毕玄同样式的发髻,只是肤色洁白,又像是中原贵公子。双眼狭长显得气魄慑人,冲淡了脸上堆着的笑容,显得无情而又严肃。
沈元景淡淡的说道:“你便是可达志?出手吧,若能在我手上走过二十招,今日便饶你不死。”
可达志闻言脸上亦露出惊容,往后退了两步,全身紧绷,问道:“沈先生何出此言?在下不过是替可汗过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