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房玄龄,说道:“由竟陵至襄阳,再由襄阳到大兴,王霸之基,终于立就。”
饶是以宋智之城府,听得此句,仍旧是一惊,见房玄龄脸上止不住的笑容,沈元景也并无解释的意思,也不好再问,便要离开,忽然又一传令兵匆匆而来,叫道:“扶风郡急报!”
沈元景收信再一看,也自绽开笑容道:“世民果然不凡,李秀宁亦是巾帼英雌,胜过其父多矣。”
房玄龄接过信函,大喜过望,道:“未意二公子竟然以少胜多,将薛举打得狼狈而走,今番大兴城已入囊中,高枕无忧矣。”
宋智此刻倒是平静许多,起身告辞道:“沈先生军务繁忙,我等就不打搅了,玉致便拜托先生好好管教,宋某告辞。”却是急匆匆离开,打探消息去了。
待其走后不久,沈元景轻笑一声道:“我这般光明正大的将此军情宣之于口,你且猜猜,此疑兵之计能拖住宋智多久?”他并不在意宋玉致还在堂中,意态悠闲。
房玄龄道:“也能有个两三日吧。今番他回去后,定要四下打探前线消息,又会因先生这些话变得疑神疑鬼,不得确切消息,岂敢轻举妄动?不过我们也需做好准备,让庞玉小心戒备,省得宋阀收手,让林士宏腾出兵力,钻了我们的空子。
宋玉致心里苦笑,暗道:“师父与这人眼光真是毒辣。智叔虽然颇具智慧,只是优柔寡断,遇事虽可想个透彻,不至行差踏错,却无有决断的魄力,多有贻误时机,以至于屡屡被父亲训斥。
唉,各方势力利益纠葛果然复杂,两边方才订立盟约,现下就要撕毁,真是尔虞我诈,叫人如何能够猜透看透?算了,不管了,管不了,我自好好学艺吧。”
她向沈元景告辞,同单婉晶、商秀珣一齐出去了。
……
沈元景这才和房玄龄等仔细推演北面之战。李靖的信函来得急切,只道出个大略,便是他用计策攻占了大兴城,李世民亦打退了薛举,至于城中状况、兵卒伤亡却一概未写。
好在李靖同时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