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亮起兵刃,往前一磕,双斩划着诡异的弧线,割向他手腕。
沈元景捏起食指中指一弹,“叮叮”两声,将双斩荡了开来,道:“二!”右手继续往前。
婠婠手臂微麻,心里骇异对方功力之高,顾不得会惊动其他人,使出了全身力气,脚下将屋顶瓦片踩碎,退后十丈之远。接着她又身形猛然一转,勉强避开了对方抓来的一爪,留下了半截袖子。
“什么人?”脚下传来一声大喝,沈元景置之不理,轻轻一笑道:“轻功不错,可以省下赶路买马的钱了。”
他往前一跃,如同大鹏展翅一般,接着道:“三!”瞬间出现在了婠婠面前。
婠婠鼓足了天魔真气,弹出一道白色绸带,迎着对方的手,往外一震,本拟这一下就算摆脱不了,也能将对方这招阻截,赢得喘息之机。
岂料她之劲力落到沈元景身前,如同泥牛入海,一点作用也未起到,反是对方身上多出一股吸力,将她拉扯而去。
她自知不敌,便放弃挣扎,挺起胸膛,加速往对方右手上撞去,樱唇轻咬,美目迷离,脸上也是晕红一片,好似晚间的云霞。
沈元景瞬间化爪为指,隔空发出一道气劲,点在其檀中穴上。
婠婠顿时全身酥软,脚下一个踉跄,扑向对方的胸口。哪知沈元景侧身一让,她扑了个空,趴在了屋顶。
这时,脚下客栈里头涌出不少人来,嘴里不干不净的叫骂,对面方泽滔府邸也是燃起了灯火。
有轻功高的,飞身上来,嘴里嚷嚷着:“你们这对狗男女,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屋顶作甚?难不成喜欢这个调调?”
他还要接着骂,却一下看见了婠婠早已收起了天魔双斩,半趴在瓦片上,双目含泪,楚楚可怜的看向沈元景,一副被负心人抛弃的模样。
这人顿时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接着上来的几个人,也如他一般,都被婠婠的美貌给迷住了。
沈元景懒得理会,上前几步,就要带走婠婠。一个青年公子连忙说道:“你这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