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却不知是什么品类。扇面一样不是寻常绢布或是笺纸,应某种动物的皮,光滑异常。
上面画着的那几个女子全身像虽不雅观,却也栩栩如生,定是名家手笔,只不过墨迹寻常,并无特殊用处。
他将灌注真气到里面,却见那扇子也能发出青光,足见内力与法力,或有互通之处。只是青光比那锦衣人的绿光来的淡薄,坚韧程度倒是相仿佛。
沈元景也尝试激射出光线,但又不能。如此来看,这扇子的护体功效或是随意可发,那攻击之力,却要祭炼或用特殊咒语,已然非是他所能为。
过得一会,那杨达已然清醒过来,却又不敢打搅,等到沈元景收起了扇子,才过来跪在地上,大声道:“仙人大恩,杨达铭感五内。知仙人不喜人打搅,不敢多言,只今后但有吩咐,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这三人一个慷慨豪迈,不拘小节;一个憨厚正直,性情执拗;一个温润潇洒,聪明机警,却都是重情重义、知恩图报的好汉。
金银于仙人而言,有甚价值?三人只当对方不肯居功乃是高风亮节,也不复多言,却将其恩情牢牢记在心里。
这一番争斗,沈元景只觉是寻常,平生大风大浪也见过不少,除却这法宝叫他有些惊喜外,其余乏善可陈。几个武林人士更是不堪,武功真叫低微,招数惨不忍睹。
而另外三人生平只遇到此危险一次,跟遑论有传说中的仙人参与,险死还生之余,更有些兴奋,小声探讨那法术与武功的区别。
李宁说道兴起,手舞足蹈,说道:“贤弟当时还在昏睡,却没有见到仙人风采,只随手一指,剑气从手指激射而出,和那黑光齐齐湮灭。又此可见,武道亦可通神,只是不知,我们是否有那一日。”
杨达虽未见沈元景剑气纵横,眼中同样露出向往,周琅却无奈说道:“我听闻那妖人本身并非出自华山派,不过是姓杨的那叛逆建的仙师馆里头的一个小厮,因嘴甜手勤,得了华山派一位长老青睐,随意教了几手法术。
可这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