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叫人无所适从。王薄本人亦阴沉着脸,闷不做声。
鲁妙子不禁露出喜色,若尚秀芳身死,那令人忌惮的诛仙剑阵就不攻自破了。他才要开口,却被梵清惠以眼神止住,恍然大悟,轻动嘴唇。
尚秀芳诚恳的道:“我知今日两方大战,决定天下归属之时,本不应该为此小事而任性。可此小事,却是秀芳耿耿于怀、心心念念的东西。我亦要向人证明,尚秀芳无须靠任何人,亦能自立,亦能活得精彩!”
声音一变为慷慨激昂,令人为之动容与心折。
王薄脸色一肃,挺身而出,说道:“既然尚大家有此豪情,我不答应,显得太过惜名与小气了。回首过往,当年提着脑袋反隋,何等意气风发,现今反倒是耽溺于虚名,做出许多蝇营狗苟的事来。
今时今日,我能不能逃得一命还难说,不若成全尚大家一番。我们不必留手,你胜,径直取我性命;我胜,阵斩美人这等煞风景的事,也能让王某‘万古流芳’。哈哈哈哈哈!”
他越众而出,一抖长鞭,大声喝道:“来!”
商秀珣等尽数面带忧色,看向沈元景,却见他伸手一压,这才好过一些。见尚秀芳从马上落下,轻移莲步到了阵前,刚落下些的心又揪起来。
尚秀芳在王薄面前站定,深吸一口气,抽出宝剑,说道:“承蒙师父厚爱,秀芳所学神照经,明见内外,乃是不输慈航剑典与长生诀的心法。又有白云剑法,我师仗之以两败毕玄,天下无……天下绝顶,乃是极为厉害的武功,知世郎可不要大意。”
她本欲说天下无双,可诛仙剑阵便有其余三门同等威力的剑法,加之徐子陵的莫名剑法,还有师父说过弟子中无人有天资能练的太极剑法、五岳神剑等,倒不好过分夸耀。
这番言辞本是要提醒王薄,实实在在的不必留手,可其余人等听得嫉妒欲狂。华山派武学之繁盛、之高妙绝伦,叫人叹为观止。
沈元景座下弟子,每人一身武功皆不相同,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绝技,层出不穷,叫人如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