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还有这样一遭。”只得从尚秀芳学了古琴。
沈元景这才满意,开始教授武功。尚秀芳毫无根基,他道:“心神俱明,其犹烛火,照彻前路,是谓神照。”便以神照经为基,集合长生诀、易筋锻骨篇与易筋经,既有移经易脉之功,又可凝聚心神。
加之以梯云纵杂糅全真金雁功等的轻功,落英神剑掌并玉箫剑法的武学,如此三门功夫,就够她习练。
换作单婉晶就十分喜爱剑法,并指明要学比肩奕剑术的无名剑法,沈元景也由得她去,并以此为基,仿照白云剑法,重新推演了一门新的内功与步法。
……
“师父,你为何不问我兵甲之事?”单婉晶跟了沈元景一旬有余,大家明知道她是东溟公主,在李世民这方争霸势力中,却无人向她打听东溟派兵器交易之事。她心中未免有些忐忑,便主动开口。
沈元景淡淡的说道:“我为何要问你东溟派之事?收你做徒,不过是因为你个人,与你出生谁家,能带来何种利益,有何干系?”
单婉晶自嘲一笑道:“许是我从小见惯了利益纠葛,交际要讲利益,婚姻要讲利益,以至于忘记自己不是一件货物,仍旧是活生生的人。”
沈元景道:“既享其福,便担其责,倒也无错。只是人心自私,若有更利于自己的选择,几人能够经受考验?不过你于与此担忧,你投入我门下,单美仙心里暗自欢喜还来不及,怎会怪你?”
“还是秀珣好一些,无父无母,不受约束。”一旁坐着一个极为美丽的女子,身形玲珑如同鬼斧神工,增减不能。
容貌秀丽,若不看一身劲装与肤色,便如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可她较之旁人,最为显著的特点便是肤色,并没有刻意保持自己的皮肤白皙,而是任凭其晒作古铜之色,反倒能增添一份野性的美感。
此刻她正用力的嚼着一块糕点,如同一个小豹子对付亲自捕猎到的食物一般的认真,说出这样令人伤感的话来,却是不带一丝悲意,洒脱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