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厉害了一分。
沈元景面无表情,伸手一带,白绸如同一阵清风,轻而易举就穿过了方泽滔的剑网。他又一抖,绸布前端化作硬铁片一般,顺势一拉,抽在了对方的脸上。
“啪”的一声,方泽滔飞出了三丈远,在空中吐出一口血来。周围之人齐齐退后一步,满脸惊骇的看了过来。
沈元景再将绸布往回一带,化作绳索,绑在了婠婠腰上,往外一扯,将她拉起。婠婠顿觉一股暖流顺着绸布涌来,顿时真气恢复了一小半。
“你老实跟着我走,不要胡思乱想,否则我也控制不住出手轻重。”沈元景扯住婠婠,一路走过方泽滔面前。
方泽滔恨得牙痒痒,看着对方的背影,大声问道:“你是何人,可敢留下名号!”
沈元景说道:“我便是沈浪,准备往东平郡而去,想要报复,尽管放马过来。”
众人惊叫出声,看着他走进了黑夜里头。
两人一路出了城,随意找了个树林,停下来休息。婠婠气鼓鼓的问道:“你故意留下名号,到底是要做什么?”
沈元景闭目打坐,并不看她,说道:“别胡思乱想了,赶紧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婠婠气得银牙紧咬,仍旧是在心里不住的咒骂。
……
从竟陵出发往东平郡去,最短的路程,便是走桐柏山脉,穿过武胜关、九里关、平靖关,就到了中原腹地。
两人赶了一天的路,傍晚时分,到了涢水,此刻渡头已然没有了船只,只得在一旁休息。
婠婠叼着中午吃剩下的馒头,坐到沈元景边上,好奇的问道:“郎君,你这样一身武功,是怎么练的,人家出身阴癸派,师尊从小悉心培养,都打不过你哩。”
沈元景淡淡的说道:“活的时间够久,武功自然就练得越高。”
婠婠歪着头想了一想,说道:“我认识好几个老头,活过了一百岁,可一阵厉害点的风刮过,都能将他们吹倒,为何没有你这般厉害?”
沈元景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