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灌,猛烈的撞击,腾起更大的浪来,都向着远方推去。
那些个往这边靠过来的船只,还什么也没看到,就被一阵又一阵的浪打翻在湖里,船上了几人落水,不得不狼狈的游回了岸边。
……
沈元景踏着湖面,不顾伤势,展开天听地视,周围的一切人和物尽在掌控,等飞奔回了陆地,也于任何埋伏,便去往周围的一座高山上,他早就准备了一个隐蔽的藏身之所。
到了洞窟中,他才盘腿坐下,将破碎的衣服一扯,露出一道血淋淋的刀伤来。这伤口从右肩膀斜着往下,长有一尺,深入皮肉,隐约可见骨头。
这是自打沈元景重生以来,无论是白羽世界还是金庸世界,受到的最为严重的外伤,好在他早有准备,将真气多叠加了几层,才不至于伤到肺腑。
他笑了一声,倒是显得有些开心,暗道:“果然每个地榜宗师都不可小觑,我算计了这么久,还是被苏玺的绝招伤到了。这一招并非‘切金斩’,也不知是什么来路。”
他虽然受伤,不过料想对方更加难受。他以有形的冰晶夹杂剑气,又有改良过的生死符手法,打入了对方体内,虽然苏玺定可想出法子来破解,可一番痛痒折磨是逃不了的。
可惜两人当时都有忌惮,他亦是不敢轻易追上前去,否则还有一番争斗。不过这次他小胜一线,也验证了自己当有地榜前十五的武学修为。
……
依然是酒楼里头,沈元景懒洋洋的斜靠在窗台边,晒着太阳,听着屏风外边的食客述说着江湖里的故事。
今次他是要往平州而去,路过此地,据说离了此郡之后,便是王家领地,就上来歇息一阵。
这一番往平州的路程就十分轻松了,回想两年前,他要往泰州去,还不敢走此近路,反倒要绕路丰州,惹出一大堆的事情来。
凭借着从云州山脉出来后这几年的作为,如今他已然是天下间最为引人注目的一位。不过是短短两个月不闻消息,就引得人们好一阵猜测。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