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修整之后,傅思归和朱丹臣再见沈元景时,显得客气和恭谨了许多,显然昨夜另外两人已经将云中鹤伏诛之事告知了他们。
段誉向沈元景略略解释,说起母亲刀白凤与父亲有些误会,他要从中转圜。于是一行人骑上了马,往他母亲住所行去。
离家多日,现下往回,他心里十分高兴,一路和朱丹臣讨论诗词歌赋,如同春游一般。打马过了几处山岗、小河,到了玉虚观。
段誉上前敲过门后,嘴里大喊着:“妈妈,妈妈!”里面转出一个道姑,容貌秀丽,看上去不到四十,一见到他,脸上露出笑容,快步过来,把拂尘交到左手,右手过来就揪住他的耳朵,骂道:“混小子,你可是长能耐了,都学会离家出走了?”前几日朱丹臣也找来此处,她还有些担忧。
段誉歪着头,一边嘴里喊着疼,一边嬉皮笑脸的说道:“妈,快松手,有朋友在呢。”
刀白凤一听,往前看去,除了褚古傅朱四个护卫,确实多了个陌生面孔,便松了手,一指头点在他额头上,笑骂道:“下次再敢调皮,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她看着沈元景似乎比段誉还小,又姿容美好,风度非凡,心里欢喜:“我儿果然长进了,现在结交的都是这般出彩的人物。”面容一转为和蔼,笑着说道:“誉儿,还不为我介绍一下这位少侠?”
段誉苦笑一声,说道:“这位沈兄,是我在落难时候遇上的,救了我好几次。”他一边说,一边朝着母亲打眼色,意思是称呼上注意一下,不要“少侠”这样的乱叫。
刀白凤有些不解,往后面一看,褚万里和古笃诚神色似乎有些不对,心里一凛,便以为这少年来头颇大,不能得罪,面上就肃穆了许多。
段誉见母亲似乎领会了自己的想法,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又忆起此次来的目的,上前搂住她的脖子,说道:“妈,我这次恐怕得被禁足了,你跟我回去,帮我说几句好话,陪陪我,好不好?”
刀白凤想起段誉父亲的风流之事,便气往头上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