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算在嵩山上,知道他是我弟子的,也没几个。”
“我之前确实没见过他人,但上山那天演练的剑法,里面嵩山剑法的影子,我还是能瞧出来的。”
“原来如此!”左冷禅顿时恍然,说道:“也是,以你的天资,我教给他的那些剑招,若不使出则罢,一旦显露,定逃不出你的眼睛。”
他又叹道:“可惜!如此天才,竟不是我嵩山派弟子。”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又郑重起来,问道:“那么《辟邪剑谱》出自南少林的消息,也是你和岳不群那个伪君子故意透露给他的吧。”
沈元景不答,劳德诺却吓得连忙跪在雪地,说道:“师父,徒儿未能察觉阴谋,罪该万死!”
“起来吧,这事怪不得你。那时华山派重压在身,即使没有你。”他瞟了一眼身旁的王元霸,说道:“那伪君子也会在王老先生身上想办法的。”
王元霸面色阴沉,对沈元景说道:“元景贤侄,我今日请得左盟主与余掌门等前来,是你为人太过霸道,强夺了我那女婿家的辟邪剑法不说,还要独占,不让他家上下两代人看个完全。之后怕他家泄密,又强收平之为徒,押为人质,实是人神共愤!”
沈元景冷笑一声,说道:“老先生都是脖子入土之人,此情此景怎还要惺惺作态?大家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不过是冲着辟邪剑法来的,何必找诸多借口。”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袭袈裟,说道:“辟邪剑法在此,你若有本事,过来取便是。”
王元霸和余沧海等眼眶泛热,连左冷禅都惊了一惊,那余沧海提议带着林家四口过来,一则让沈元景投鼠忌器,二来可逼他交出辟邪剑法。可左冷禅思忖沈元景非是会受威胁的人,不愿节外生技,便拒绝了。
他本对这剑法不甚在意,只是败在沈元景手下,还有余沧海拍着胸脯保证,这剑法乃是天下绝顶,又见沈元景居然把辟邪剑法带在身上,也不由动心。
沈元景心里倒是定了许多,他见王元霸认识袈裟,便知道林家人除却“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