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振丁拿过保温杯喝口水,知道吕建仁说话不靠谱,看向吕冬:“冬子,还有?”
“我说振丁叔,你看冬子这熊玩意干啥?他又不管建筑公司的事,知道啥?”吕建仁拿腔作调:“这事一直是我在负责。”
吕冬笑:“我真不大清楚。”
吕振丁是家传的手艺,近些年又用上一些现代工艺,干了几十年手工铸造,对于当卢这活的帐,心里算的门清,当即说道:“老七,振丁叔啥人,你也知道,说话一口吐沫一个钉,别的我不跟你扯,后面的活能跟上这次,钉子结婚时的三……”
“咱自家爷们,别说这种话。”七叔终究只是拿腔作调,不是真想抠点东西,直接打断吕振丁说道:“叔,青铜的活能不能干?”
吕振丁笑:“青铜熔点低,好弄。”
吕建仁说道:“博物馆那边,驷马车架和不少青铜鼎、淳于一类的,都要做相应的仿制品,一些放大比例好摆在室外,起初说是弄树脂的,县里不同意,让用青铜来做,还得做仿旧。”
吕振丁几十年的老手艺,不缺的就是技术和信心:“只要有样品,小件一类的不难,古代工艺再牛,在现代工艺跟前,也不算啥,很多失传的制作手艺,失传的是当时那个年代的制造方法,并不是说现代造不出来。”
吕建仁随口应一句:“也是。”
吕振丁说道:“大件很麻烦,到时都找个专门的厂子合作。”
吕建仁问吕冬:“冬子,你有没有这方面的门路?”
吕冬摇头:“没有。七叔,你还是去问问范教授。”
“范教授嫌我不正经,不大愿意搭理我。”吕建仁少有的无奈:“我跟范教授说上十句话,人能搭上一句就不错了。”
吕冬心底吐槽,那是因为你说的另外九句话,都是不着边际的胡话。
吕建仁又说道:“你跟范教授关系好,跟他那个学生又是朋友,你帮着问问,到时算你一份提成。”
提不提成的吕冬倒是无所谓,但碰上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