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男的不是在外面逍遥快活吗?她干脆也找了一个,从农贸市场北边的工地上,找了个更年轻更壮实的,不光跟人玩,还拿钱倒贴。”
这还真是……吕冬也不知道该说啥好。
焦守贵又说道:“可能工地上小伙子特勾人,前几个月的时候,那女的起出店里所有流动资金,跟着人跑到外地去了,在外面逍遥快活了一段时间,钱遭的差不多了,那小伙子也对她腻了,卷了她剩下的钱跑了,女的没办法,只能回来。本来老刘的意思,是让两口子将就一下,继续过日子,有那个店在,不愁挣不到钱,但俩年轻的最后还是离了婚,店也变卖分了钱……”
吕冬问道:“老刘呢?”
“这不张罗着儿子娶新媳妇。”焦守贵说道:“中午刚给我送了请柬过来。”
他想了想,说道:“大概儿子把店弄没了,他不好意思见你,就让我转达一声。”
吕冬一时间沉默。
焦守贵摇头叹气,替人转达:“老刘还说,能不能让他儿子在你那……”
吕冬直接说道:“焦哥,这种事没法管。我跟老刘有交情,要是他过不下去,我当然要拉一把。我跟他儿子没交情,这样的人我也不敢用。”
刚听说弄啥地下彩票,这种人最容易监守自盗。
吕冬找出钱包,给了焦守贵一张钞票:“焦哥,我就不去了,你帮我捎过去。”
“也好。”老弟兄,没那么多事,焦守贵接了下来:“老刘啥都好,就是为儿子操碎了心。你要是过去,到时他当面找你求这个情,你答应还是拒绝都不好。”
吕冬确实有这方面考虑:“也是。”
焦守贵说道:“到时我就去站站,老刘找到我头上,我也不好说。”
焦三黑这时从店里出来,插话道:“冬哥,别说其他人了,就说我哥,到这还不找,急的我大娘大爷吼吼的。”
焦守贵兜里有钱,心里不慌:“我?沉住气,再等几年。男人,先立业再成家也不迟。”他看眼焦三黑,又冲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