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抱着其他心思的人。
“总共六十二!”吕冬把爆仗和烟花分别装进两个红色大方便袋里,笑着说道:“给六十就行!”
对面很痛快的掏钱,笑着走了。
吕冬接着应付下一个,这人买的更多,要了一百多块钱的。
大过年的,烟花爆竹跟各种肉食一样,都是大部分家庭的刚需用品。
像年三十和大年初一,每个村里不放爆仗的,除去当年家里有人去世的,找出两三家都非常难。
买爆仗的人,基本一次买齐,从小年到三十到初一初五再到十五,六挂属于标准配置。
如今最低也是买五百响,不少节俭的人扣扣索索一年,也就过年会大方一点。
五百响外包红皮内里废旧报纸的那种便宜货,这边所有摊子都5块5往外卖,6挂就是30。
这是大部分人买鞭炮的低配,属于最低消费标准。
搭配点烟花或者二踢脚之类的,自然不用说。
公安工商联合整治非法烟花爆竹的消息,很快就在大集上传开了。
人的第一反应既不是拍手叫花,也不是扼腕叹息,而是过几天一定会涨价!
集上少了这么多卖爆仗的,能不涨价?
没说的,赶紧去买!
吕冬已经好长时间没体验过那种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感觉了,哪怕在大学城卖日用品时历经锤炼,九点多到十一点半,右手也快木了。
他不断重复几个动作,找货装货,收钱找钱……
后面连热情的笑容都渐渐没了,一来没这个必要,二来顾客太多,再笑下去,腮帮子非抽筋不可。
吕冬、宋娜和乔卫国仨人都好说,毕竟是在大学城干了这么长时间,也算久经考验。
杜小兵有点扛不住了,抽个空,说道:“我去缓口气。”
别的都好说,他本就是个练体育的,体力没问题,但这机械性的高频率做一个动作,腰和手腕有点受不了。
干活和运动锻炼不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