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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吕冬看到又一辆公交车过来,瞬间被学生挤满,没有意外情况再发生。
那些家伙,估计一个都跑不了。
过了十一点,市场上人渐渐增多,吕冬也忙起来,到十一点半的时候,不但所有桌子坐满人,连摊子周边也围满了人。
中午,太阳挂在头顶,叫人暖洋洋懒洋洋的。
今天空闲,老四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看着门外墙上鲜红的“拆”字,嘀咕道:“这天,适合喝一杯!”
想到酒,口水流,又馋肉,浑身不得劲。
老四抬头看太阳,忽然发现有股烟柱飘了起来,而且烟越来越浓。
“老七来了?”老四咽了口吐沫。
站起来又看一眼,方向没有错,老四赶紧回屋里,找出之前准备好的两瓶酒,提上几个一次性杯子,出门朝那条胡同走去。
越往前走,烧木头的烟味越明显,来到倒塌的院墙前往里看,果然是老七!
这次只来了一个徒弟,叫红兵还是小光?记不清了。
火堆旁边有个带血的兔子尾巴,是野兔子的还是家兔子,老四分不清楚,但觉得以老七的本事,应该不会吃家兔子这么掉分!
“老七!”老四隔着倒塌的院墙打招呼。
“哎呦,老四!”老七一眼看到他手上的酒,连忙招呼:“快来!快来!东西一会就好,咱哥俩好好喝一杯!”
老四过去,放下酒和纸杯,照例搬上两块破砖头坐在火堆边,紧盯火中明显比上次上不少的橄榄型泥巴蛋子,哈达揦子在嘴里打转,急得他不不停搓手。
老七拿起一瓶酒,见是二锅头,咬开瓶盖,先倒上一杯,一口下去三分之一,抿抿嘴唇,说道:“好酒!”
红兵在添火,心说但凡是酒,师傅就没不说好的时候。
“咋这么长时间没来?”老四一直等着吃这口。
买的肉吃起来也挺香,就缺个味。
老七端着杯子,单手伸个懒腰,又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