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一晚上卖出去四五十个。
不算人工,一个才两块五成本。
吕冬觉得,如果附近开个礼品店,这两天人肯定爆满。
还有,这时节快捷式酒店也会爆满。
隔音不好,说不定晚上一整层楼汇成大合唱。
晚上收拾摊子,吕冬骑车拖着拖斗,宋娜坐在后座上,一起去房子那里。
拖车从小嘉陵上拆下来,直接拖进小院里。
宋娜把她的提兜拎到屋里,找出专门准备好的吊坠,装在口袋中。
吕冬进来:“我从北边走,稍你回学校。”
宋娜一手抄着口袋,攥住挂坠:“明晚我不来了,班里有活动,再不去参加,就彻底被孤立了。”
吕冬问道:“大学校园有没有校园霸凌?”
宋娜笑着说道:“上高中时,都是咱欺负人,谁敢来欺负咱?”能跟高中时吕冬走得近的,怎么可能是小绵羊,她故意说道:“不是还有你这个五毒教教主罩着吗?”
吕冬赶紧托住脸:“黑蛋,咱不提这茬。”
宋娜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挂坠,大大方方说出早就想好的话:“咱也赶回时髦,过个洋节,明天平安夜,我不来市场,现在提前送你,你骑车整天来回跑,带个平安坠在身上,平平安安。”
挂坠是个白色半透明的圆扣,样式非常简单,上面就拴跟红绳子。
吕冬接过来,粗糙的手指从上面拂过,问道:“玉的?”
宋娜实话实说:“石头的,不是玉。”
吕冬装起来,刚想走,忽然想到人送东西,应该给回礼,但身上破棉袄,军大衣,不太合适?
提包里倒是有东西,俩证书,一份报纸,这是上头给的荣誉证明。
还有两烟盒,一个里面装着烟,他和黑蛋都不吸烟;另一个装着死掉的痒辣子,这个倒是挺有纪念意义,问题送女孩毛毛虫,不是脑袋抽筋?
吕冬拍下胸口,想了起来,他一直戴着个平安坠。
手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