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这里可是白家吗?”
白全刚有的睡意,被此声给搅得的不翼而飞,感觉难受之极,不禁没睁开眼就虚火上升地大骂道:
“喊什么喊,你个倒霉催的,没看到爷正在睡午觉吗!”
说完此话,白全才十二分不情愿的睁开眼望去,满脸都是恼怒地神情。
这也是他从对方的话中,抢先为主地认为对方是个小角色,才敢如此放肆对待的,因为江州城内谁不知道白家,还用问吗。
白全终于看清楚了身前说话之人,是位年纪二十一二岁的男子,相貌勉强算是清秀,一席半旧不新的青衫。从里向外的透露出一股书卷气,分明是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
看到这里,白全倒是不敢怠慢了。
在普通的老百姓的眼中,读书人自然是极有身份的,但白全看其身上的行头,却又是倨傲了起来。虽然极为干净整洁,但一看就知道是旧衣服,恐怕没什么来头。
见此情形,白全自然又高傲了起来,他斜瞅了书生一眼,似乎想起了对方刚开始的那句问话,就随意的问了一句:
“你到我们白家干什么?我们这里可不招算账先生的,还是赶紧离去!我白家的账房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人都收的,还是先去找个保人再来说吧。”
白全凭借着自己以往的经验,立即就断定了这位满是寒酸气的读书人,肯定是异想天开的想要在白家内谋个账房的差事,这样的人他可是见的多了。
“我不是找应聘账房的……白应天是我大伯,这是家里人让我捎带给大伯的一封信!”书生在听了白全的话后,从怀内掏出了一封书信出来,向白全解释道。
“什么?老爷是大伯!”
白全正觉得口干,想要拿起附近的一个大茶缸子灌上几口时,顿时被书生的这番言语给吓得直接将茶水喷出了口,大惊失色的问道。
“是……家里人让我这么称呼大伯的。”书生挠了挠头,脸上有些羞涩的样子。
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