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对方,露出一脸得意之色的斧把子,听到此言后,腾得一下脸就黑了下来。而薛霸则笑了起来,他满意的拍了拍这几名手下的肩膀,以示鼓励。
斧把子的手下不甘示弱,纷纷扬起身上必带的斧头,各种污秽不堪的恶毒话语全都成串的喷了出来。薛霸那边自不会客气,大家都是带把的爷们,谁怕谁啊!自然是什么不好听,什么难听,就拣什么加以反击。
作为他们头头的薛霸和斧把子,则坐在一旁冷眼观瞧,他们可是有点身份的人,自然不能加入这泼妇般的骂战活动中。这两人都是残暴冷血之人,要么就怒而杀人,嘴上的口活可不屑于做。
正当两拨人骂的天雷勾地火,秋水共长天一色之际,忽然薛霸的一名手下惊呼了一声:“有大船靠过来了!”
这句话立刻让骂得热火朝天的近百余名大汉,呼啦一下,全都收了声,同时扭头朝河边望去。毕竟这年头,什么也比不得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要吵架,每天都可以,别耽误了挣银子。
当大汉们看清楚靠上码头的那条船时,俱都兴奋起来,那只是一条楼船,看情形里面能坐下不少商客的样子,肯本是大生意上门。
这也难怪,这个码头虽小,但位置却是极好,时不时的就会有大船来此处。当商贸旺季时,更是出现过每个时辰来一条大船的盛况。
这只大船,在码头停住之后,从船上当先走下来一个人。看起来二十一二岁的样子,相貌清秀,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这个年轻人身穿普通文人青衫,看起来像个书生,正是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赶到此地的陆旭。
陆旭从宗门出发,坐上了这条大船,直奔九邙山附近的柳州城而来。
结果一个月的时间后,陆旭一路顺风的来到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出生地,踩上了这个不起眼的码头上。
这个码头给陆旭的第一眼感觉,就是——还是这么烂。
和脑海中的记忆一样,整个码头全部都用简易的木板搭制而成,不但地方狭小简陋,而且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