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以及杨雪若根本都看得清沈临下针的方位,沈临就已经连续在杨建宁的大肠俞、委中、腰痛点、肝俞、阳陵泉、足三里、命‘门’等多处‘穴’位上下了针。
沈临的手法很轻盈空灵,而他的银针入‘穴’很快,而且力量恰到好处,杨建宁根本没有感知到一丝的痛感,针灸就已经完成了。
沈临取过其中一枚银针捻了捻,淡淡问道:“杨部长有什么感觉?”
“浑身略有麻痒,但几乎没有感觉。这就针灸结束了?”杨建宁的声音里充满着古怪和疑‘惑’。
沈临摇摇头:“哪里的话,这才刚刚开始,真正的治疗尚未展开。”
沈临突然探手捏住其中一枚银针,他左右旋转捏了捏,杨建宁下意识地呻‘吟’了一声,他想忍,但终归还是忍不住,那种骨子里爬满了小蚂蚁一样的酥麻感,让他几乎控制不住神经和情绪。
沈临轻笑一声,猛然将手里的银针再下一寸。
与此同时,一种猛烈如火烧的炙烤感在心底涌现,他感觉到自己的其中一条经脉似乎正在被人用小刀子一寸寸地切割,那种无与伦比的痛苦是人都无法忍受啊。
杨建宁的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起来,而他的脸‘色’则骤然涨红如同火烧,尽管他的大脑意识强力要忍住呻‘吟’,可奈何呻‘吟’声根本就不受他的掌控,就像是水流一般欢唱起来。
杨建宁发出痛苦无比的呻‘吟’和闷哼声。
一开始,声音还不大,但到了后来,声音越来越响,杨建宁羞愤‘交’加,几乎要当场暴走。可惜他浑身无力,这个时候,他突然意识到,在沈临的几根银针控制下,他已经任人宰割了。
杨震宁有些担心地望着杨建宁。
杨雪若更加担心,当她回头来无意间瞥见沈临嘴角弥‘荡’着的一丝似有似无的冷笑时,心里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就忍不住凑近过去,压低声音道:“沈临,你……”
沈临漫不经心地淡淡道:“沉疴要去除,必须要用猛针。这点痛对于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