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缕直勾勾的，就像是尖刀插入眼仁一般。
他的眼仁表面更是如同有一层薄雾笼罩，这层薄雾颜色发暗，就和煞气的颜色极为相似。
有这种眼睛的人，不是什么善茬。
付心寒可以肯定，这个人杀过人！
只有杀过人，而且从他双目可以看出，杀人的时间，应该就在近期，甚至可能就是他在医院里刚杀完人出来。
付心寒和这个人擦肩而过，付心寒总觉得这个人不对劲，会不会和自己有关，付心寒在他身上留个心眼。
付心寒拿出手机，给段歌发了条信息，叫段歌跟踪一下这个人。
段歌因为专职负责保护姚婉清，姚婉清去哪，他都暗中跟从。
此刻段歌就在付心寒身后，段歌接到付心寒的消息，对这个人进行了跟踪。
付心寒和姚婉清到了姚老爷子的病房门口，姚婉清先是过去敲了敲门。
没有人开门，门里面也没有人回应。
“怎么没人回应？
不会不在病房吧？”
付心寒轻轻推开房门，两人走进病房里。
姚老爷子的病房是一件带小客厅的，当初还是姚方泰交了几个月的钱，让老爷子住进特级病房的。
一进门的小客厅的沙发上没有人，两人走进病房里。
病房里有两个人的身影，姚老爷子睡在床上，姚老太太依偎在床边。
这画面居然看着有些和谐美好。
但是当付心寒和姚婉清再走近几步，付心寒的眼神陡然一变！
出事了！
付心寒最先看到的是姚老爷子的脸。
老爷子脸上，分明已经没有了人气，脸色枯白，一动不动，这是没气了！
再看姚家老太太，姚婉清轻轻碰了一下姚家老太太，老太太的身子就滑落在地。
刚才她依偎在老爷子床边的动作，分明就是被人刻意摆放好的。
姚婉清看到姚老太太倒在地上，她一声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