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数也数的出来。
饭后,有专人开着车,带着谢百年和付心寒前往柳木琴的住所。
柳木琴名字中四个木,足可见他命中是缺木的。
果不其然,柳老的住所是一栋纯木材建筑的二层阁楼,这个阁楼怕是有些年代了。
一进门,柳老的儿子已经在门口等候。
学风水之人,有个奇怪的现象。
要不是代代祖传,要不就是忽然在某一代手里绝了这门手艺。
像老柳家,风水这门手艺就是断在了柳老自己的手里。
并不是老柳家后辈资质不行,而是柳老这个人精通是问天之术,年轻的时候看破的天机太多了,他自己双眼失明,他唯一一个儿子是个天生手臂畸形,孙子从出生到现在,一直病恹恹的,长期在医院打激素。
可能是天谴,也可能就是意外,总之这些事很玄妙。
柳老就干脆把自家的风水术给绝在了自己手里,他恐怕再贻害后辈。
柳老的儿子因为不懂风水术,再加上自身有残疾,这些年当地的风水协会没少照顾他,就连工作,也是风水协会帮忙找的,在一个国家事务部里开发票,工作倒也是轻松,如今也是到了快退休的年龄,算是一辈子不为生活所忧。
所以此刻见到谢会长等人,柳老的儿子柳笛显得十分热情。
“来来,各位里面请。”
柳笛也知道谢会长是这群人中的大领导,所以对谢会长也是十分客气。
“柳老,现在方便吗?我们这些晚辈想拜会他老人家。”
“方便,方便,这几天老爷子精神头很好,我先去进去给老爷子说一声,各位稍等。”
柳笛说罢,就先走进里屋,去请示柳老。
几分钟后,柳笛走了出来。
“各位,老爷子已经起床,可以进去了。”
柳笛本以为会很多人进去,结果跟着他进去的人只有谢会长和一直站在谢会长身边的那个年轻人。
至于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