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津南听的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
付心寒看着雕津南这幅表情,然后继续说道:“雕老板,你什么欺天之术也没做,又每次能算中卦象,短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长久之下,必遭天谴!”
雕津南是个聪明人,此刻他才弄明白,付心寒之前一番话,居然都是为了自己好。
“我今天算是开眼界了,真是没想到,学好风水相术,居然如此之难,我一直以为我摸到了卜卦的门路,看来我差得很远呢。谢谢小先生,我雕津南受教了。”
雕津南忽然向付心寒弓腰拱手,他一把年纪,居然恭恭敬敬的对付心寒鞠了一躬。
“雕老先生,使不得!”付心寒赶紧去扶雕津南。
雕津南脾气古怪,但是他却有自己的主见,并且并不是世俗。
“有何使不得,今日若不是你喊醒了我,我雕津南,说不定哪天就糟了天灾人祸,这个大礼,你受得了!”
付心寒有些无语,雕津南就这般恭恭敬敬给付心寒鞠了一躬。
雕津南是什么身份,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华夏雕刻大师,更是江城第一古董收藏家,这响当当的身份,要是让其他人看大他给付心寒鞠躬,必然会惊气一番惊涛骇浪。
付心寒见雕津南是真心不再沉迷算命,付心寒说道:“雕老先生雕刻技艺出神入化,您的天赋既然不在算命,早日摆脱也是一件好事。”
雕津南点点头,此刻他认可了付心寒,便请教了付心寒的大名。
当雕津南听到付心寒也姓付时,他有些惊讶的问道:“你也姓付?”
“怎么了?”付心寒疑问道。
雕津南没有直接回答付心寒的问题,而是望着胡同远方,语气悠扬长叹:“你知道我为什么如此沉迷算命卜卦吗?”
十二年前,雕津南的雕刻技艺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巅峰。
雕津南已经超脱了艺术,达到了赋神的境界。
那一年,他雕刻了一尊柳木钟
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