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道:“奶奶,关押姚朗的人不是我,是看守所。您给我说,没用。”
老太太眯着眼睛说道:“我没什么其他的意思,我就是随口一提。”
老太太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两人也不再多说。
其实付心寒心中也是有些不爽,老太太是知道自己认识司法部门的人,老太太既然想让自己帮忙提前释放姚朗,可是老太太居然连半个‘求’字都不愿意说。
出了门,果然姚婉清说道:“心寒,姚朗在里面也待了很久了,你要是有门路,就帮帮忙吧。”
付心寒心里骂了一句老狐狸,然后他说道:“姚朗那边我会找人疏通的,不过婉清,奶奶今天提出来的事情,你可要想清楚了。”
付心寒出了人命医院,然后开着车又去了另一家骨科医院。
徐太极在这家骨科医院住院,付心寒一天时间,全花在了医院。
见到徐太极,徐太极精神头不错,两人聊了一会,便聊到了那天他开业大典上。
“付老弟,我那个天心阁门匾,我终于查到是谁做的手脚了。”
付心寒也有些好奇,到底是谁悄悄布置了一个阴损的风水局在徐太极的新门匾上。
“做手脚的人,是隔壁城市的一个风水师,这个风水师去过樱花国,他还和北原拓认识。”
“难不成是北原拓在背后搞得鬼?”
“不是北原拓,还能是谁,这个龟孙子其心可诛,故意设置了一个风水局,弄得我猜疑这个,猜疑那个,他就是故意让我们内部相互猜疑,这狗日的樱花国人,真是心思阴损。”
付心寒听了徐太极结论,他也是觉得这种阴损的手法,八成就是北原拓做的。
看来以后自己得对这个樱花国人更提防一些,这个人,确实是一个不好收拾的角色。
几天后。
老同学古平飞打来电话。
“心寒,你们宿舍的我约到了,小板凳烧烤摊,今晚八点。到时候我就不过去了。你们好好谈,都是老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