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红心中却是不怎么信高雄军的话,就付心寒这个年纪,他能是风水大师?他能是中医大师?这两个职业哪个不是需要一把胡子才能在行业有所建树。
要说付心寒是个资本大咖,她倒是能信。
不过邓红觉得,付心寒手头的钱,也不是他这么一个小年轻赚的,八成也是哪个低调的大家族在外的弟子,花的都是家族里的钱。
邓红客气的应付了一句:“是了不起。”
不过这句话倒像是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弄得还在介绍付心寒的高雄军立即不满的看向了邓红。
“怎么和付总说话呢。”
邓红哦了一声,然后端起红酒。
“付总,我没其他意思,来敬你一杯。”
付心寒也看出来,这个邓红就是给了个薄面子而已。
付心寒没有立即和邓红喝酒,他凝视着邓红。
邓红也是从小接受的西方教育,尽管西方人不会太在意别人盯着自己,但是邓红也是微微有些不悦。
邓红嘴角微微撇了一下,刚才只是觉得高雄军夸大其词,现在觉得付心寒这个人很不礼貌,有些招人嫌。
“好了,你们聊,我到一边转转。”邓红给高雄军说了一句,便拿着酒杯要先离开。
高雄军叫住自己的妇人,他说道:“邓红,付总的医术很高超的,你的那个病在米国都没有治好,干脆就让付总给你看看,付总说不定一下子就给你治好了,我那个焦虑症,就是付总一副药也没开就给治好了。”
“不用了,米国的那位医生说了,我这个病反复发作很正常。另外我现在很好。”
高雄军又劝了一句:“你试试中医嘛,中医效果不比西医差啊。”
“我这个人不习惯中医。”
说是不习惯,其实言下之意,一是不信任中医,二是不信任付心寒手里的中医。
付心寒知道,不信任中医,是这些留洋的人通病。
付心寒忽然说道:“邓总,你身上的病症应该是经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