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市,周镇海和方红霞难得的都呆在食品厂的办公室里,都坐在那里不说话,听到手机响,周镇海原本也想按掉,看到来电显示,还是接了起来,“……是的,市长,他想读军艺,正在报名。”
周镇海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不大,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再一次感觉没有把儿子教育好。
如果这小子此时就在眼前,那没得说,自己的鞋底和皮带,好歹要让他尝一样的威力。
太纵容他了啊。
“周总,”那边的声音,听起来淡定得多,“我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很惊讶,坦白说,第一反应,也是觉得周晨这孩子,是不是在胡闹?”
“不好意思,我和他妈……”
“周总,你真不用自责,我觉得,也完全没必要难过,”那边又说:“我们都知道,周晨他从来就不是一个任性的孩子,”
周镇海心说,那估计你是不知道,或者忘了他当初带同学和拿刀的流氓们打群架的事。
“你们把周晨教育得很好,他在各方面都非常优秀的同时,还保有鲜明的个性,这是非常难得的事,是他的个性,让他做的有些事,显得有些不一般,但周晨应该从来就没有做过一件没有道理的事,包括他一些会让有些人觉得值得商榷的话,其实都很有道理。”
周镇海开了免提,让方红霞也跟着听。
“我现在想,周晨做出读军艺这个我们觉得难以理解的决定,一定有他的理由。从他越是大事,越不含糊的过往来看,他做出这个决定,一定有非常长远和重要的考虑。”
“我们之所以不理解,是因为和在其它事上一样,我们暂时还不清楚他的意图,周总,论眼光的长远,我们这些大人,很多时候都比不上周晨,你们培养出了一个了不得的孩子啊。”
周镇海忙说:“您过奖了!”
被这么一安慰,别说,他们心里还真的好受得多。
确实,自家这孩子,虽说经常会有一些惊人之举,但真说起来,除了那次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