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爷的夏衣怎么还没裁制好呢?”
锦屏也敛去了脸上的怒色,含笑徐徐道:“这事儿,倒是我先想到了,午前就派了绛绡去督促,针线房的主事徐嬷嬷说了,最晚明儿三套衣裳就完工了。所以,不必叫绮罗再跑一趟了。”
绣衾眼底一转,她敛袖突然“哟”了一声,“明儿?那可不成!公子爷明日天不亮便要进宫读书去了,这一去就等十日后才有休沐。如此一来,难道要让公子爷等上十天?到时候还不晓得热成什么样呢!”说罢,绣衾又吩咐道:“绮罗,还不快去,叫针线房快着些,今晚一定要裁制好,哪怕先做好两身,也好给公子爷拿进宫里换着穿。”
锦屏听了这话,立刻露出温和之色:“绣娘也不容易,何苦叫她们晚上赶工呢?咱们公主素来厚待奴才们,你这么做,可不大好。”
绣衾哼了一声,道:“做奴才的,为主子出点力有什么不应该的?本就是她们拖沓,没有及时做好夏衣!难不成还要叫公子爷继续穿着春日那些厚厚的衣裳?热坏了公子爷,谁担得起责任?!”
锦屏微笑道:“这点我自然早就想到了,今年暖和得快,生怕针线房来不及做好夏衣,所以提前把去年的夏衣都翻出来,都洗去了霉气。”
绣衾柳眉倒竖道:“叫公子爷穿去年的旧衣?亏你想得出来!公子爷可是住在宫里阿哥所读书的人,不是寻常人家的爷,可不能将就!!”
锦屏挑了挑眉梢,“你既然如此,那我去请示一下公子爷就是了,你们在这儿等着。”说吧,锦屏也不给绣衾再说话的机会,飞快便回了屋内。
可这一切,都被从长乐殿过来看儿子的宜萱看在了眼里,她忍不住暗叹,这都是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啊!居然都这么顺溜得玩起了宅斗!真是不可小觑啊!
玉簪却低声道:“公主,不过是底下几个奴才斗气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若是真生气了,我回头叫人把那个绣衾调走,省得她整日挑刺。”
宜萱抬了抬眼皮,丹凤眸的余光瞥向玉簪,“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