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哭,跟个被人欺负了的孩子似的,哭得稀里哗啦。
宜萱被她的举动弄懵了,“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嘉容和额附不是相处得不错么?
嘉容泪眼汪汪看着她。哽咽道:“堂姐!原来我在他心目中的分量,连那两个通房丫头都不如!”
宜萱叹了一口气:“不是婚前就打算,生个儿子,然后过自己的日子吗?既然如此,你何必管他心里谁最重要?”
嘉容努力摇头:“堂姐,你不晓得。我刚嫁过去的时候,姨母姨父对我极好,富僧额也对我很好,甚至将两个通房丫头发落到偏院,婚后他一直都和我同房。从未碰过那两个通房丫头!”
宜萱一愣,忙道:“这是好事儿呀。”——富僧额的举动,若说她不喜欢嘉容,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嘉容再度摇头,她泣泪连珠子,身子颤颤哭泣道:“我原本也以为是好事,甚至我有了身孕,他也没有碰那两个通房。我当时想着,他应该是喜欢我的,所以便跟姨母提了。要打发那两个通房去城外庄子上。姨母怕我心里不痛快,当场就答应了,可是回头,富僧额却不肯了!!”
说罢。嘉容埋头在宜萱怀中呜呜咽咽哭着,“罢了,我生个儿子,以后也学大堂姐,以后不理会额附了!”
宜萱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合理的地方,但既然富僧额为了两个通房而反驳了嘉容的要求。那这样的婚姻,的确是不可能求得一生一世真心相对了。既然如此,嘉容的选择是正确的。
宜萱叹息道:“世间的女人,越是富贵显赫的,越是不可能求得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婚姻。既享受荣华富贵,就注定要失去一些旁的东西。”
嘉容哭诉了一通,方才略略止了眼泪,她用袖子蹭着脸上的泪珠,道:“是我自己不该心存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我以后会好好做富僧额贤惠的妻子,但是大堂姐,我就任性这一回。我今天不想回伊尔根觉罗府上了。”
宜萱轻轻扶着她后背,点头道:“好,不过只此一次。”——出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