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嫁妆好有什么用?总也得遇到的人,的的确是自己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才能是后半辈子,真真的有着落……要我说,富贵人家是非多,官宦世家未必和,与其总想着,要让自家姑娘少吃苦,多享福,倒不如就教会她一门能安身立命的本事,将来,在夫家受了欺负,至少也能有个自保。”
想起已经死透了的,这个身体的原主,王诺兰不禁唏嘘,她娘家,外公家,倒是给配了不少嫁妆来着,结果,又如何呢?要不是自己恰巧来了这里,恐怕,死的就不只是她一个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人生于世间,父母相陪走过前半生,夫君子嗣,相伴度过后半生,林林总总的算起来,除了自己,没人能陪伴走得完整,要我说就是,求人,有时候真的不如求己。”
说完这番话,王诺兰稍稍停顿了一下,继而,请笑着抬起了头来,看向萧[无][错]一奇,“这世道,说公平也不公平,说不公平,也分对谁,授人以鱼,不若授人以渔,你虽是男子,这话也是同样适用的。”
王诺兰的话,让萧一奇本能的便认真思考了起来,许久,才缓缓的抬起头,与她对视,而这时,他看向她的眼神,已经截然不同之前,一种由心而发的欣赏和敬佩,溢于言表。
“我可真是没想到,你一个官宦人家出身的女子,竟是能通晓这般……许多读书人。都未必能明白的道理,诺兰,不是我讨好夸赞。若你为男子,恐怕……外安邦,内定国,都是不在话下的!”
萧一奇一边说着,一边伸了自己受伤不重的那只手起来,用食指沾了一点洒在外边的水,在桌子上面。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出来,然后,抬头看向了柳轻心。“让家里下人,去找镇上最好的银匠来,给宝宝打一把有这个纹样的长命锁,让他一直随身带着。如果将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有遇上什么危险或者为难,就凭着这把锁子,最近的去找城守和城守以上的人……只要不是大到了谋反,都可以得到帮助……我得到消息之后,也会尽快赶来……”
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