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拓拔野将军回来了!”
拓拔野将军?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既然将军来了,娘就先走了,等下次再来看你!”妇人起身像是怕被责罚一样的回避而去。
王诺兰正疑惑着,一个风一样的男子闯了进来。
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他呢,一个清瘦的男子,实在是算不得膀大腰圆,很高,用现代的尺寸衡量,大概有一米*左右,面色稍许苍白,蓄着胡子,眸子里,传达着满满的关心与爱护。
看着她的样子,行事小心的王诺兰决定,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装成个发呆的样子,等这被胡子挡了大半张脸,几乎看不出原先模样儿的男子,自己在说话时,把事情表达出来。
“诺兰,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蓄胡子,我这不是刚从边疆回来,想见你想的厉害,没顾得上么!”
见王诺兰只盯着自己发呆,一句话也不说,男子微微一愣,本能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络腮胡子,尴尬的笑着跟她致起歉来,“你这不是受伤了吗,不能生气,万不能因为为夫的胡子而动了胎气,这样吧,一会儿我就去剃掉,好不好?”
“之前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得头有些犯晕,但所幸,小翠已经请了大夫来给我瞧过了,说过几天就好了,不用担心。”
俗话都说,医者难自医,但,这句话放在王诺兰自己的身上,却是恰恰相反的,刚刚她趁着没有人,且四下里观察的档儿,已经“顺便”检查了一番自己的情况,并确定下来,这身体的的前胸上,有一块锋利的刀伤,额头上还有一块淤青,看位置,应该是被谁故意刺到造成的,用来搪塞自己“记不起”一些事情,最是妥当,“也不知那大夫是个什么三脚猫的玩意儿,开的那药汤,难闻不说,还辣眼睛,熏得我现在瞧人还瞧不真切……真是气死我了,改日非要把那个庸医法办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夫君”
“我就说,你盯着我发的什么呆,原来,是看不清楚啊……”
王诺兰的话,一下子就打消了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