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销,他们一样是穷鬼。荆南的成衣,糕点,豆浆,花生奶等等,到了楚国,甚至南唐,那都是一本万利。而工坊现在要大量采购铜铁,就算是矿石矿粉,也不愁销不出去。跟那些奴才在土地里刨食,实在是不划算。”
这是孙光宪的老管家对孙光宪说的话,孙家的田地不多,但是人口更少,所以老管家也罢所有的奴仆全部还籍。服侍孙家的都是从襄州买回来的十来岁少男少女。
孙光宪只能苦笑,自己家都是这样,何况别人?
七万户,那只是估计应该会有,但是孙光宪觉得应该换一种算法,那就是核算全国到底有多少田亩,然后用业田折算。在加上可能会开垦出来的土地上允许的丁口。那才会是这次新政以后,可能拥有的人口。
很快户房就把数字报上来,十万户,这是最少的估计数,不算未来开垦田亩,不算在各州县城池里,不以土地为生,而已手工业,商业的为生的丁户。
而这些商户数量因为世家都集中了过来,数量要翻上数倍。以前不是很看重的商税,估计不会比田赋少。
孙光宪看着倪可福和王保义长叹了一口气:“想不到主上均田之策,竟然还有这个效果。”
王保义笑道:“看来我们这些人老了,脑筋拐不过弯了。现在我不担心荆南内乱,倒是担心世家内斗。延范和惠范尚在安远镇,这商会恐怕不能一个州县搞一个,至少也要由衙门来总协领。不然怕不是好事。”
孙光宪点头道:“商人无德,逐利为生,难免争斗。怕是要在六房之外增加一个商房。”
倪可福道:“长此以往,荆南未必没有一争天下之力。”
孙光宪摇头道:“此为长久之计,需要时日。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天时不予荆南,奈何?”
王保义笑道:“所以主上并不是要争天下,而是要做一个强镇,以待天时。”
孙光宪点头道:“这恐怕不是主上的意思。梁先生之算,功在长远。我等都不及他。”
三个老头同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