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被女卫用弓箭逼停在了府门外面,一个伍长被箭射穿了大腿。
左牙副使到高从让府上报信,府上的人却说道王府来了。
高从让就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高保勖做了什么错事,惹得太夫人和梁夫人震怒。所以高从让也不敢轻举妄动,让报信的人传话说要克制,等自己到王府问清楚了再说。并赶快请左右推官到指挥副使府上,他们有资格和权利审讯。
那个牙兵说王府的王舍人已经带着左右推官过去了,不过只是在外围维持秩序。
高从让一想,也是,他们是一家子,要去早就去了。
随着女卫到了大殿。能够听见太夫人和梁夫人在殿后说话的声音。女卫让他止步。因为夫人在披甲。
见到梁夫人身穿软甲,胸前一个软兜把高继冲兜在胸前,面带寒霜地从殿后与太夫人一起走出来,后面跟着的六个女卫也都换上了软甲。高从让心里暗骂,这高保勖到底做什么事让梁氏不惜大动干戈。
“老叔是不是为了副指挥使府的事情而来?”
高继冲不是第一次这样和母亲一起作战,最严重的一次是在归州遇到了唐军的侦骑,当时带着的五十多名衙役伤亡过半,就靠着女卫的弓箭才坚持到了援军。
“臣叩见夫人。”高从让这个时候可不敢把自己当成王叔看,说不定是要掉脑袋的事情,所以采取了低姿态,规规矩矩地行礼。
然后站起问:“不知道查抄保勖的府邸所为何事?”
梁夫人微笑着说:“不是保勖犯了什么错,而是他府里的人带着他成天花天酒地,胡作非为,贪恋女色。还把手伸到王府来了。您说我应不应该把这些人全部处死?”
高从让一听说把手伸进王府,脸就白了。如果是真的,那可是大不敬,杀头都够了。好在梁夫人只说是高保勖府里的人,而没有说是高保勖本人。
“保勖府里确实有些乱,该进行整顿,但是也不是没有人规劝保勖,所以还请夫人甄别,以免错杀忠臣。”高从让只能退一步。“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