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儒复出,那么东林党就能够更加稳固自身的地位和权势。
要是以往,出现这样的情况,郑勋睿无所谓,不管是周延儒还是钱谦益,都不是他需要争取和拉拢的对象,这个时代唯有实力才是最为重要的,可如今郑勋睿需要关心了,因为周延儒庶出的女儿,即将嫁到郑家,成为郑凯华的娘子,若是郑勋睿和周延儒之间出现直接的矛盾,会被其他人看笑话。
徐望华脸上带着鄙夷的神情。
“大人,属下看东林党也就是这等下三滥的伎俩了,属下真的是没有想到,表面大义凛然的东林党人,背地里也做这样龌龊的勾当。”
“没什么大不了,我记得当年到苏州游历的时候,感觉到复社的那一帮读书人,已经丧失了读书人的骨气,阿谀奉承,排斥他人,自以为是,我当时就认为复社没有什么出息,尽管说复社应社以及东林书院成立的时候,有些人也许是为了改变大明朝廷存在的弊端,提出来的口号是不错的,可一旦陷入到党争之中,一旦有人是从自身的利益出发,一旦有人开始迷失方向,东林书院出问题就是很简单的事情,而且他们出现问题,都会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让别人看不出来,他们自诩为水平和学识都是最高的。”
“大人如此说,属下明白了,属下想起了大人对袁崇焕的评价,东林党人这种自以为是的态度,让他们做起卑鄙无耻的事情之时,也是不知道羞耻的。”
“说的不错,东林党**国殃民的事情,已经做了不少,可惜他们没有认为自身做错了,反而是为了朝廷和天下苍生,就算是遭受到南方商贾和士大夫的左右,他们也是不承认的,这种以学识来掩盖自身问题的政党,绝不会有出息,而且这样的政党,习惯于见风使舵,不会有多少的忠诚度而言的。”
徐望华离开厢房之后,郑锦宏匆匆进来。
郑锦宏到巡抚衙门来的时间不算是很多了,毕竟郑家军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做,每月十余万两白银的开销,就是巨大的压力,眼看着府库的银子愈发的少了,郑锦宏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