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银车的下落。”
梁宗义道:“宇文大人应该也知道,东北百姓剽悍,许多刁民生活不如意便落草为寇,四处打家劫舍,虽然辽东军剿灭众多匪患,但说句实在话,就连富庶的江南一带都有匪患为乱,这苦寒之地的匪患又怎能轻易剿灭干净?他们劫掠银车之后,都有隐秘之所藏匿银子,一段时间内会销声匿迹,想要找到他们和那笔银子的下落,还真是不容易。”
“确实如此。”宇文怀谦点头道:“所以下官今日前来,是恳求大人,是否能够以郡守府的名义,调拨一笔银子给军备司?银车被劫,户部那边肯定会迅速筹集下一笔银子送过来,无论是找到丢失的那笔银子,还是关内的银子送到,军备司立刻会将所借的银子如数偿还。”
梁宗义诧异道:“从郡守府调拨银子?”摇头笑道:“宇文大人,郡守府的每一两银子的支出都是要记录在册,年终还要与都护府那边核对,都护大人清廉无比,是一两银子的差错都不能有。特别是银子的支出,每一两支出都有规矩,自东北设郡以来,还从没有郡守府外借银子的说法。” “下官明白。”宇文怀谦诚恳道:“如果不是到了难处,也不敢向大人开这个口。”
梁宗义微一沉吟,才道:“你说的倒也是实情。不过我虽然是郡守,这件事情还做不了主。这样吧,我可以派人去都护府那边,向都护大人禀明此事,如果都护大人亲自下令,我倒是可以帮忙,否则实在不敢开这个缺口。你先回去等着,我立刻派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来回也就四五天的事情。不过都护大人那边是否能够立刻下令,会不会因为公务繁忙而耽搁几日,我也不能保证,总之一有消息,我就派人告诉你。”
“大人,实不相瞒,军备司的银子已经告罄,龙锐军的军饷两日之内必须送过去,下官实在等不了那么久。”宇文怀谦心急如焚。
梁宗义却是淡定自若,一副同情之色道:“国有国法,本官不能坏了法度。宇文大人,其实我很同情你,但.....此事却是无法相助。本官为官清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