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列克谢,你个脑门让驴踢了的,除了能死命向前冲还会干嘛?”张宗昌看着训练场上带人一窝蜂冲山头拔旗的老毛子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的喊道,犹自不解气的加上一句:“不想干滚蛋,你是连长,不是大头兵。”
被他骂的阿列克谢满脸不忿,咱以前打仗就这样干的,军官下命令,士兵不要命的冲锋,否则如何能挡住德国人铺天盖地的进攻,不过当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他已经给人从营长的位子上撵了下来,可不想连长都保不住:“是,下回一定注意。”
“特么没下回了。”张宗昌一甩袖子:“再去教导队给老子呆上段时间,学不好你的连队就让马连克带着。”马连克也是他从外蒙边境收拢来的老毛子之一,帝俄军官出身,打仗比一根筋的阿列克谢强得多,知道动脑子。
在国内就当过骑兵营长的马连克没给砸脑袋上的金元宝弄晕,只矜持的笑了笑,用汉语说道:“谢谢旅长大人赏识。”
张效坤极为受用的听着他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恭维话,看也不看一旁杵着的前任连长:“别骄傲,我只让你短时间帮忙带着,要是跟阿列克谢一样,那说不得还得换人。”给颗甜枣再打一巴掌,省的这除了喝酒就是打女人的老毛子高兴的屁股都给撅起来。
“旅长,这就是咱以后的编制了?”马连克打蛇随棍上,把同乡扔到一旁狗腿的问道:“四五十人太少了点吧?您能不能跟那位将军说一声,我们俄国人有很多想出来当兵的,他们都是好军人,若整天无所事事是对资源的浪费。”他比阿列克谢好点的地方就在于对一同逃难而来的白俄难民更有同乡之谊,那人只知道跟自己出来的一批人,从来不考虑其他。
张宗昌对这些一有机会就跟自己提及同乡苦难生活的老毛子早有了免疫,不过他也得了消息,也是直接回道:“当然少了点,就这些人不说你们看着不够用,老子的旅长当起来也没什么意思,我已经提请大帅,就按照鲁军乙种师的编制来,一个连配足百十号人,放心,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