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惜其自明治年间国力日盛,视吾中华软弱可欺,多有****。前清无能,甲午战败、庚子国变皆由日人所赐,其后与俄国交战于东北,然满清对此束手无策,宣布局外中立,使国民流离失散,此乃奇耻大辱。”
“现今日人再挑事端,要我划出黄河以南为中立区域,以便同德国交战,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更有其国内诸多政要言论为证…日人公然违反海牙第五公约之不得在中立国区域交战规定,此作为与德意志攻取比国列日要塞无有任何区别。”
“我山东军人生于斯长于斯,就食山东父老,任由他国交战于此,岂有面目存活…山东一省军力虽不足,然我等皆有必死之心以对他国侵略,山东各界扣,印。”
“霍。”张勋牙疼般的呲了呲牙:“你看这一串附属人名,王子安、李玉楷、王子柱、王朝俊、王长贵…聂宪藩?看来为了他爹的仇顾不得袁大总统了。”聂宪藩父亲聂士成战死于庚子国变,而八国联军主力是日本人,因此也可以将这事儿怪日本人头上。
张文生在一旁有些幸灾乐祸:“这下咱看大总统怎么办,人反正相当于叛乱了。”他们跟着张勋为袁世凯立下功劳结果给一脚踢开,现在还都憋着气呢,所以说话也就不太检点。
“这位才叫爷,以前有人说他性格有些二愣子我还不信。”殷恭先接过电报又看了下附属人名,心疼的叫道:“全中国可都等着接他电报,这么些机构人名得花多少钱,你看你看,这山东妇女联合会的名都加上了,她们有屁用,真拿钱不当钱使了。”
这会儿的电报不是接收方拿钱,而是发报方拿钱,按字计价,还死贵,有多少人接就得拿多少钱,可现在全国人民都在看大戏,因此王子安这封通电一出损失不小。
“山东本来就有钱,加上他这几年开矿建厂卖地抄家的少不了,再说人背后还有美国人当主子。”张勋摸了摸后脑勺上的辫子:“我估计他这肯定跟美国人商量好的,要不让他仨胆都不敢。”
“那他说的还这么义正言辞。”殷恭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