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向保安道谢,往住院大楼走去。
薛凌问:“叔,知道在几楼不?”
“已经从急诊调去高级病房。”
薛之澜想了想,“额……”了大半天也反应不过来,转而不好意思笑了,“我好像给忘了。”
“没事。”
薛凌掏出手机,解释:“偶尔听的时候没仔细记就容易忘,我也常这样子。”
薛之澜歉意笑了笑,“人老了,脑袋不中用了。”
一会儿后,薛桓接听了。
薛凌记住了病房号,带着堂叔坐电梯上楼。
病房里,小越仍在睡着,一只小手仍在打点滴。
薛之澜心疼极了,上前掖好被子,一会儿摸摸额头,一会儿搭脉,嘴巴里喃喃有词。
“凌啊,你有纸笔不?”
薛凌微愣,道:“叔,你要做什么?
你这倒把我给难住了,公文包在车里呢!你要记什么吗?
我用手机备忘录吧。”
“哦哦。”
薛之澜解释:“我得写一张药方给这孩子。
检查没什么事,说注意休息就行。
西医简单粗暴,但身体调理还得靠中药。”
薛凌一边打开手机,一边提议:“叔,你给念一念,我录音下来吧。
一会儿我出去外头的中药店让服务员按份量取。”
“那更好!”
薛之澜点点头。
床上的小家伙睡得非常沉,可能是药效的缘故,一直沉沉睡着没醒来。
薛凌录音后,重复播了两遍,直到薛之澜最终确定,她才关上手机。
“叔,那我去取药。
您在这里守着,我顺道买些水和午饭上来。”
薛之澜答应了,叮嘱她要小心进出。
薛凌匆匆下楼去了。
病房里恢复了安静。
薛之澜看着缓慢的点滴,看着空荡荡的病房,脸有些暗沉。
一会儿后,一个穿着大白褂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