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赶走二儿子,大儿子就步伐轻快进了客厅。
“呀!”
程焕然惊讶笑问:“爸,妈,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平时你们都是十一点准时上床的。
怎么?
今晚有什么特别好看的节目吗?”
薛凌摇头:“没什么好看的节目,有事在商量。”
程焕然将公文包搁下,累吁吁伸展四肢。
“什么事?
说来我帮忙参谋参谋呗!”
程天源不想说太多,转开话题问:“今天你桓舅舅跟你一块儿去上班了?”
这一阵子程焕然开始去药业集团那边上班,薛桓也时不时过去转一转,帮他镇镇场面的同时,也给自己太清闲的日子找一些事干。
“没。”
程焕然答:“他和衡舅舅去郊外巡察工地。
听说那边的地基已经弄得七七八八,衡舅舅嫌弃工程的进度太慢,跟工头吵了起来。
桓舅舅接到消息后,马上开车过去当中间人劝架。”
薛凌忍不住关切问:“解决了吧?
没闹大?”
“没。”
程焕然笑嘻嘻解释:“现代社会的文明人还是占了大多数的。
吃晚饭前我打给了桓舅舅,说他们都在一起喝茶聊天,早已经雨过天晴。”
“那就好。”
薛凌想了想,道:“你跟桓舅舅说一声,明天如果有空的话,过来这边吃午饭,说我有事要拜托他。”
程焕然连连点头,转而好奇问:“妈,什么事呀?”
“不关你的事。”
薛凌实话实说:“是陈民大儿子的事情。”
语罢,她简单三言两语解释了小陈急需转学的消息。
程焕然听得苦笑连连,低声:“这样的插班转学哪来那么容易……再说,他是被学校开除的,其他学校不会那么容易同意招这样有心理疾病的学生的。”
“别乱说!”
程天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