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情意都消失殆尽,什么都没了。
当时薛衡的痛苦,她和程天源看在眼里,仍记在心里,更何况他这个当事人。
自家老爸是八十岁的老人了,世间万事都能看得开。
可薛衡不一样,他才四十多岁,境界远远达不到自家老爸的程度。
薛爸爸听罢,低声:“你问过了?
他这么说?”
“不用问。”
薛凌压低嗓音:“答案很肯定。”
薛爸爸睨她一眼,看见薛之澜走过来,只好停下这个话题,“走,喝参汤去!阿澜,跟上!”
“来了!”
…… 一周后,金嫂再次打来电话,说是有两个买主有意向买下,不过价格他们不知道要怎么开,想要咨询一下薛凌。
薛凌笑了,只说卖东西当然是价高者得,他们做主便好。
转眼又过了十几天,金嫂再次拨来电话。
——凌凌,大猪都卖了,只剩一些小猪卖给人家做烤乳猪。
一概清算下来,卖了两百多万。
猪场地方大,加上一些设备,人家愿意将转租权买下来,出价是四百万,加上外围的那些在内。
咱们地方是租的,卖不了那么多钱。
薛凌暗自觉得可惜,但此时此刻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说好。
金嫂反而很后悔,低低道歉。
——真是对不住。
当年你和老刘说,江边的地方越来越少,猪场那一片地方还算平坦,外头就是大路,能买下来就买下来。
俺和老刘当时舍不得那个钱,一心疼就不敢掏钱。
后来那地方越来越贵,就连租金也涨了两回。
如果当初买下来……那肯定是一笔很大的钱。
薛凌低低笑了,温声:“嫂子,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能卖这么多,已经是很不错。
咱们谁都料想不了未来的事情,当初买下来指不定也有不好的地方。”
——你做事想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