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压,一个个都慌得不行。
妇女动弹不得,转而呜呜凄然哭起来。
薛衡大声问:“这是哪个科室的?快将她弄回病房去啊!”
接着,他慌忙走进薛凌的病房。
只见父亲站在床边,抱扶着薛凌。
而薛凌脸色苍白,满头满脸的冷汗,靠在薛之澜的胳膊上喘气,似乎很难受。
薛之澜蹙眉吩咐:“快!她需要吸氧!快!”
一旁的护士忙去找来氧气瓶,取了氧气罩给薛凌戴上。
就在这时,医生匆匆来了。
“闲杂人等先让开!男家属也都避开!快!”
薛之澜和薛衡退了出来。
这时,护士们已经将那个想不开的妇女拉抱起来,扯着她往七号病房里去了。
那妇女哭声凄然,嚎嚎喊:“我要死!为什么还要救我?!让我死了吧!求求你们了!我连死都不行吗?为什么?啊……”
一个医生匆匆赶来,喊:“她太激动了,先给她打一剂镇定剂。快!”
很快地,病房门被关上了。
薛之澜和薛衡对视一眼,都担心薛凌会不会有事,暗自焦急得不行。
薛衡皱眉低声:“大哥让我过来顶一顶,说他要去码头接货和接人,一个多小时后就回来。我——我刚到,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凌凌如果出事,我该怎么跟大哥交待?”
早些时候他接到程天源的电话,说他突然有急事要去码头一趟,让他先不要去上班,暂时来这边顶一顶。
早上八点多正好是上班高峰期,他开车有些慢。
来到医院的时候,碰巧看到了父亲,便跟他一边聊一边上楼。
没想到刚走出电梯,就看到薛凌被一个妇女推倒在墙上,吓得他们——现在还是手脚瘫软!
薛之澜长期在医院工作,见惯了生死,比儿子淡定许多。
“凌凌她的孩子已经八个多月,即便早产也不会有太大问题。刚才的情景咱们也看到了,她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