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男子只身出了雍王府。
掩在王府附近的宣令月,一眼便认出了睿宁阳。
再次看到睿宁阳的她,满目都是恨意,她连忙掉转马头偷偷跟在了他的后边。
宣令月跟着他再次穿过那片密林,然后弃马上了岸边的蜑船。
睿宁阳来至角落一处上了锁的厢房,他于门前急燎拍喊:“诗曼,你在里面吗?”
“唔!唔!”
听到门外声响的宣诗曼,立刻发出求救之声。
确定是宣诗曼的声音后,睿宁阳便奋不顾身的抽出佩刀将锁链斩断。随即便闯了进去。
一入内他便被吓坏了,只见宣诗曼被五花大绑倒吊在了悬梁之上。
“唔!唔......”望见睿宁阳,宣诗曼于梁上拼命挣喊着。
“诗曼!”睿宁阳赶忙上前将宣诗曼从屋梁放下,替她抽走了口中布团,并给她松绑。“诗曼,究竟是何人绑的你?”
宣诗曼嘤嘤的哭了起来,尽管心虚,但于面上仍旧扮着可怜:“我与长姐去雍王府寻您,结果遇上了一帮登徒子,然后便被绑至此地了。”
听闻她们遇上了登徒子,睿宁阳楸着宣诗曼的肩膀急切道:“你们遇上了登徒子?那你长姐呢?清白可有被毁?”
“长姐她......”
正在宣诗曼想着该如何构陷宣令月时,一股奇香霎时钻入鼻尖。
她瞬间眼神迷离,瘫软在睿宁阳怀中。
睿宁阳方察觉到迷烟时,已然为时已晚。
“诗曼......”呢喃间,二人缠拥,尤云覆雨...
掩身窗外,望二人两情缱绻,你侬我侬。
宣令月的心中不是滋味,她将香薰吹灭将随即丢入河中。之后她转身便去寻找慎儿。
这睿宁阳果然恶心,一边同她定下白首之约,一边却同自己的妹妹暗渡陈仓。
今日之举倒是成全了他们,那她且要看看明日他们该如何收场。
宣令月知晓。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