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带队围困安陵仓,留守将领闻其名,肝胆俱裂,竟被当场吓死,为数不多的守军推开大门,迎接王师,北伐军暂无后勤之忧。
十九日,唐陈二将攻破阜城。老帅徐达再次奔袭,一战而下交河。孟善率部北上,收旧县仓,破孟村,进军盐山。有意思的是,孟村当地民众收拢了守军的甲胄兵器,表示愿意随军北伐,被孟善婉拒了,但允许其操练兵甲以自卫。
同日,赵彝邱福部奔袭东光,房宽部破郎儿口,发疯般的向南皮驱驰,誓要切断吴桥、宁津、庆云等地溃逃敌军之后路。
二十日,虽然宋军严防死守,但还是有不少意志坚定的溃兵前仆后继的将消息带给了后方,哪怕很多时候他们跋山涉水的来到城前,满怀希望的抬头,看到的是血红色的宋字大旗。
“这些勇士将会得到他们应得的犒赏!”
沧州的守将看着北方,严肃而又自信的说道:“本将相信大元,相信大汗,相信大殿内运筹帷幄的相公,看着吧!宋人的得意定然不会长久!”
也就在这时,最快的信使已经看到了那座马可波罗在其著作中所赞颂的都城——汗里。
天元帝处理完了政事,躺在椅子上,松了口气,身后的侍女适时的走来,按摩他的头部,天元帝舒坦的直抽抽,这是难得且惬意的放松时光。
但帝王这个职业是二十四小时无休的,晚上去后宫也是为了早点生出下一代,好让自家坐稳江山,所以完全放松的时刻是没有的。
“大汗!”
阿古达木幽灵一般的从侧面飘了出来,躬身行礼。
“嗯……”
天元帝上下晃了晃头,示意他说下去,侍女嗔怪的加了点力,天元帝轻柔的捏了捏后者的柔荑,安抚了下。
阿古达木缓缓站直身体,对此熟视无睹,他目不斜视,开始了日常的汇报工作。
“哥舒振贿赂拓跋衡家管事,再次进奉玉簪一枚……”
“御史秦项明酒后吹嘘自己出入暗娼之所,被其同僚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