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慕这边已经开始找斗鸡了,陈总把头那边还在夜观天象的忽悠人。
不得不说,陈总把头这大佬包袱是真的重,只要逮到机会,必然会秀一把自己的超凡脱俗,可能这种被别人仰若神明的感觉是真的很好吧,所以陈总把头向来是乐此不疲。
因为有蝶衣的帮忙,加之北慕财大气粗,所以找斗鸡这事并未花费多少时间。
“阿哥,这已经是寨子里最好的两只斗鸡了,如果阿哥还要,那就只能去南寨那边看看了。”
为了能帮上北慕的忙,蝶衣可是将老族长的宝贝斗鸡都给忽悠了过来,虽说北慕也为此付出了一根金条的代价,可是对于当地人而言,黄金这东西的价值远不如一袋细盐来的有用。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蝶衣你赶紧回去吧,阿哥也该出发了。”
将装着斗鸡的竹篓背在身后,北慕提着包袱便向瓶山进发了。
殊不知当他转身离开之际,蝶衣的嘴角却微微上扬了些许,好似在笑,可又好像不是。
“小蝶,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又何必执着呢。”
一个佝偻着身体的老妇人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蝶衣的身后,对于老妇人的出现,蝶衣也没有感到多惊讶,毕竟敢一个人进瓶山,蝶衣可不是什么幼不知事的小姑娘。
“阿婆,阿爸是汉人,汉人讲究叶落归根,我身为她的女儿,难道连替他收尸都不行嘛。”
此时的蝶衣,目露凶光,和之前在北慕面前的样子截然不同,恐怕就连蝶衣自己也快分不清楚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自己了吧。
“哎,”叹了口气,老妇人也是从身上取下了一个壶形的器皿递给蝶衣说道,“如果你执意要去,那就带上它吧,只是希望你不会有用到它的一天,老族长那边我会替您去说的。”
“阿婆,我不会看错的,有阿哥在,我一定能把阿爸带回来。”
蝶衣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北慕产生盲目的信心,可能是因为当初的救命之恩,也可能是因为北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