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也是一种斗争
上一期说到老爸调动到新单位两年之后,就要分房子的事情,这是上个世纪计划经济最后的红利了。
此刻的我,还跟着父母住在爷爷的老宅里,这个老宅很破旧,地面是黑色夯土的,墙壁抹的石灰,一扇被腐蚀了的木门,正对着湖面。从爷爷的房间那里拉过来一根电线,给电灯泡和电视机用,就是全部的家用电器了,说实话,爷爷的老宅还不如我儿时在栖霞住的房子,栖霞那个房子还是红砖黑瓦的呢。现在想想,如果父亲没能赶上这波红利,最后我们该住在哪里还真是未知数。
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如此感谢命运的原因,说真的,我活到现在,上天对我真是太好了,具体怎么个好法,后面再慢慢说,先接着说老爸单位分房子的事情。
老爸在单位混的挺好,年调职过来,年就快给他分房子了。
那个年代分房子也是有规矩、有流程的,不是乱搞的,毕竟房子可是人生的头等大事,哪怕是计划经济时期,也是最大的利益点,每年轮到分房子的人没几个,你说这事得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
所以分房子,一般都有个专门的委员会,叫做分房委员会,来确定该给哪个职工分,不能搞一言堂啊,如果厂长说,房子分给谁,就分给谁,那厂长是要被送进去坐牢的。
但是厂长也不是完全没能力影响分房的结果,那时候厂长就跟我爸说过,谁跟我爸关系好,就让谁进分房委员会,那厂长的态度也算表明了。老爸说,他的师傅对他最好,于是老爸的师傅就被任命进了分房委员会。
以上都是老爸的回忆。但其实很多问题,老爸看的没有我通透,哪怕这件事情我没有亲身经历过,老爸也没有跟我说太多细节,但我也能推测出个九不离十。
哎,所以说啊,能够看透人心真不是个好能力,每个人在我面前就和透明一样,说话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这么说,他打算干什么,我全都能猜的透透的,偏偏我又无能为力,这应该算是上天给我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