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鲍廷发终于走出了天福楼,一名黑衣人紧紧地跟着鲍廷发,哀求道:“老鲍,我是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借给老鲁钱!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对我的为人还是很了解的,我跟那几个混账东西不一样,成天勾心斗角,我借老鲁钱的时候,都没找别人帮忙。”
“这就好。”鲍廷发转过身来,说道。
“哎哎。”黑嘞嘞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鲍大哥,”鲁凤久走到他跟前,“这件事,让你给耽误了。这怎么行?”
鲍廷发对鲁凤久道:“现在,这件事必须这样做!说到正事,好了,我带你去一家客栈休息一下,让迟发祥大哥好好安慰安慰你。你可要振作起来啊!我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推荐你的,你可不能让我难堪。”
鲁凤久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鲍廷发根本不给鲁凤久说话的机会,带着鲁凤久往酒楼走去。他想了想,暗中叮嘱迟发祥,不要告诉鲁凤久关于于永年的事情,一来,于永年还没有得到证实。二是鲁凤被那张告示弄得心烦意乱,对永年更是恨之入骨,真要惹怒了他,谁也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来。还是先放一放吧。迟发祥附和道。
鲍廷发透过窗户向外望去,窗外仍是雪花飘落,天空一片昏暗,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生怕错过会议,他看了一眼鲁凤久,正在悦来客栈的东边房间里呼呼大睡,便离开了,朝东边走去。
到了新的十字路口,他匆匆向北而去。就在此时,杨富宽从宽记饭店跑了过来:“你好,鲍局,鲍局……”
宽记门市的大门,还没有被打开。牢房里有六个人,透过牢房的缝隙,看着杨富宽向鲍廷发走去。六个眼睛里,有两个眼睛是余永年的眼睛,他看到鲍廷发向鲁凤久打过招呼,心中又是愤怒,又是焦躁,却不敢大声喧哗。他本来是要狠狠地扇姜喜才几个耳光的;全被这混账给搅黄了,为什么要去找鲁凤久这样一个招摇过市的债主?不就是因为牲畜贩子看上了鲁凤久的牛吗?于永年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