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富宽愕然:“怎么啦?”黑哥们做了个恶心的动作,眨了眨眼睛,道:“这可不是第一次了!”
杨富宽道:“这可真?”
“这几天我一直在留意呢!我们是看不到他,可你觉得呢?我听说,兰文涛跟他妻子的关系,本来就不好,再加上对面这只贱狐狸,最擅长的就是引诱女人,谁能受得了?”黑哥们脸色一沉,“你最好不要说出来,要是说出来,我这店就没法开了。”
“我疯啦?”叶子晨一脸懵逼的看着她。杨富宽这才松开黑嘞嘞往路南走去,忽然间,他想起了“天源”二字,那个叫张天源的人,是萧连柱的堂弟,有了这条线,天源在棒槌川中的地位将会一落千丈。看样子,在天源点这里吃个哑巴亏,也不是什么坏事,反而是好事。心中一松,牙也就不痛了,甚至哈哈大笑起来:“真是他奶奶的,天源有个算盘,有个女人,怪不得生意这么好。有机会,张天源你不去泡妞,那才是怪事。嘿嘿!”
“你是不是在跟谁作对?这么郁闷的事情,你居然还有心情高兴?啧啧,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赶紧的,天源今晚不是要来拿粮食了么?”大白梨从店铺里出来,对杨富宽小声训斥道。
杨富宽也不生气,反而撇了撇嘴,凑到大白梨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大白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哦,这可是个好消息。我看咱们也不急着送粮食,先看看黑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对夫妇站在宽记门市外面的水渠边,两眼直勾勾地望着那扇有栅栏的木门,仿佛要射出一条鱼线,把萧连珠从紧闭的门上拉下来,这样,他们就可以满足自己的欲望,满足自己对窥探别人秘密的渴望。
如果不是于永年从他们身边经过,他们的眼睛还不会看向别处。于永年这些日子,一直在忙碌地布置着自己的洞房。虽然房子已经定下来了,可总会有人愿意帮忙翻修,装潢,换窗户,铺窗户,装修院子,重建灶台,铺新床,刷新漆。还好,他已经升职了!他只是不愿去喜来楼找老友,害怕听到三七儿的话;甚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