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喜欢听她的旧故事。”马立生神秘地笑了笑。
“哦？怎么突然之间，所有人都走光了，喜奎大师也慌了神？”张天源的妻子晃了晃手中的长烟斗。
“兰主任，我都快被你迷死了。”马立生一脸严肃地看着筱连竹，“我看着人都走了，他还站在那里发呆，要不是严尚清跟他说了几句话，他早就被杨贵妃给勾走了。”
筱连珠柳眉微挑，若不是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这一点，马立生看在眼里。筱连竹虽然没有看到兰文涛喝得酩酊大醉的样子，但她并不觉得马立生说的有什么不对，甚至可以说是深信不疑。兰文涛曾多次在无人关注的情况下，来到同乐书屋，听到她的歌声。就像兰文涛看见她一样，她也觉得兰文涛眼熟。在什么地方？在哪里见过？她不记得了。她去过很多地方。
她是张天源舅舅的小妾带回来的，母亲是个鼓手，后来又继承了女儿的衣钵，才走上了这条路。她娘在嫁给张天源舅舅前，走南闯北，走南闯北，认识的人更是不计其数，她怎么可能记住那么长时间？唯一让她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一幕。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座沿海城市，母亲带着她在街上唱歌，周围都是人。突然，一个年轻的学生从他们后面走了出来，和蔼地对他们点了点头，然后从怀里拿出十几张传单，分发给他们。很快，一队队的警察就冲了过来。幸好有个机灵的少女，驾着一辆大车，在大街上横冲直撞，才将那学生救了出来。她真的很佩服那个女孩的勇敢。这位青年学子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同她女儿的勇敢一样，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里。筱连竹回想起兰文涛在听他讲故事时的表情，若有所思。
就在他们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张天源走了进来。张天源很客气的跟马立生打招呼：“马先生，您看，我这次又给您添麻烦了，您这条腿，我就罚您一条！”
“我只是随叫随到而已。”马立生微笑。
“快请进！”张天源带着马立生来到客厅，开门见山地说道：“我想问一下，你当初给我订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