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正是时候!”
“你说的是哪一点?”鲍廷不解。
“你不知道吗?”黑子走上前来,“我还以为你要去看看你哥哥的新婚之夜呢!你去看看,虽然装修得不错,但他还是拒绝了!鲍廷发大吃一惊。
黑子却不这么想,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喂,老鲍,你是不是撞上了那辆小火车?太不可思议了!”鲍廷沉默了。
这时,一名男子从马立生医院的门口走了出来,正是帮助鲁凤久照顾西岔患者的“铁笛王”;他瞧着那道向东而去的身影,似乎是鲍廷发,但一闪即逝,那身影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也懒得再去确认。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要找个担架,把鲁凤久一家人抬到西门去。
铁笛王心中暗自叫苦,对鲁凤久的妻子很是恼火。你不觉得这女人很奇怪吗?她的身体才刚刚恢复,再住院几天,说不定就能完全恢复。但她却像是着了魔一样,在大街上逛了一圈,什么话都不听,执意要出城。这让她怎么办?如果她是个力气大的,鲁凤久会狠狠地打她两个耳光;看着她蜷缩在角落里的样子,他又不能责怪她,也不能责怪她,更不能责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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