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廷转头对战家老大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这儿没有。你觉得这是假的?一定是大人在找我。”战老板扭了扭虚弱的身体,一把将孙洪德从后面推了出来,“呵呵,他说要请,请,请,请,先生请客。”
鲍廷发看了看孙洪德,“孙兄弟,你怎么看?”
“这……”孙洪德翘起一双黑色的裤腿,挺了挺纤细的腰肢,一副很有礼貌的样子,“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就在林业局门口,吃过晚饭,闲着也是闲着,就去了一趟,半道就接到了兰局给我的任务。
“呵呵,真的假的?对不对?”“老孙,走,我们去看看我们林业局的人。”
“嗯嗯。”孙洪德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一把将摇摇晃晃的战哥拖了起来,准备离开。鲍廷发急忙去阻止。
“大哥,怎么了?”
鲍廷发道:“这件事我还是要问问看。”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战头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不不!我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见到你。”
“好好休息一下!”鲍廷发对战老板说了一句,便跟着孙洪德离开了酒楼。
“好的,好的!”战家老爷子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双腿一软,倒在了门框上。
于永年一看鲍廷发和孙洪德一起出去了,顿时急了,“鲍老弟,鲍老弟!”
鲍廷发没有回头,径直走进了灯火通明的街道,消失不见。鲍廷发径直向东边的街道走去,一条两尺半的长腿,一副很尴尬的样子,没有声音,也没有大笑;孙洪德紧随其后,也不敢多说什么,生怕自己说错了话,惹来更大的麻烦。
鲍廷觉得有些热,把那顶油腻腻的老式帽子脱了下来,放在背后的手上,他的领口也松开了,衣服在晚风中猎猎作响。一般情况下,有风的夜晚,万里无云,但今晚不同,乌云很重,乌云压得很低,被风吹得呼呼作响,将皎洁的月光都吸了进去,将那一轮丰润的银色大月都遮住了。风吹着黑棉花一样的乌云,灌进了水沟里,好象要把森林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