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才此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道:“我临走的时候,天福酒楼的老板说了一句话,你怎么不回答?他也是一番好意!依我看,这门亲事,跟于永年成亲,也不是什么坏事。”
姜喜兴说道:“现在看来,这并不是一件坏事。长期怎么办?你说说看,现在的情况……”
“关你屁事!大家都是一家人,说实话,你那个叫阿菊的女人,以前是靠着一个日本的翻译,现在又怎么了?我这个女人,没什么大碍。”
“秋菊觉得他太老了。”
“于永年的年纪,也就是我们两个人的年纪,有什么好大的?男人们都在喝酒,山上的人参鹿茸多的是,于永年这孩子,也能跟其他的年轻人一样。呵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呵……”
“要不,我们把天福楼的黑板,交给于永年?”姜喜才也是一脸的担忧。
“我去问问阿菊。”姜喜兴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不喜欢和黑老大打交道,是因为他和黑二总有血缘关系。”
“那没啥!”叶帆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说道。姜喜才的见识比姜喜兴要广得多,“我们现在说的是阶级斗争,没有必要去计较同族的死活。你没看到他把姜少卿打得灰头土脸,赶回了西门么,他对我们做什么?这是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说的对。”姜喜兴连连点头。
“那就这样吧。”姜喜才一边说,一边从方桌上拿过一份强盗小册子,“这不就是想让你看一眼吗?快烧掉!”
“对,对。”姜喜兴一把火点燃,点燃了那张小册子。
“老天爷,你在做什么?杀!”
忽然,院子里传来了姜菊香的大喊大叫,惊动了姜喜才和姜喜兴。姜喜兴急忙将还没有完全烧毁的土匪宣传册交到姜喜才手中,拉开房门一看,登时吓了一跳。他的姐夫迟发祥,已经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正站在窗前的石阶上,正在练习着什么。姜菊香站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盆热水:“你这老木头,这么早就醒了,